风水民间故事汇集
作者:佚名 责任编辑:admin 更新时间: 2015-11-07 21:33:14
我想很多朋友若家里又老人家的应该都会常常看到他们经常会避讳一些事,那是一些风水上的禁忌,老人家为什么会深信不疑可能是他们经历过也有可能是一种习惯,但也有可能故事听多了,下面就来看下风水民间故事汇集吧!
风水民间故事汇集
民间风水故事:墓中茧 笔者曾多年前在家乡的一个实业集团工作,听董事长的亲妹夫讲了个关于董事长本人亲身经历的风水故事。 话说,董事出生在某外省农村,那时候家里经济拮据读不起书,在十六岁时就为了改善家里条件出来谋生,跟着亲戚背井离乡到广西打工,刚进城那会给一打家具师傅做学徒成了小木匠,挣扎在社会底层,赚点辛苦钱。 过了两年,董事长的父亲不幸去世了,就在离村子不远处的小土岗上就近下葬了。说到这个小土岗,其形状恰似一尾神形兼备的鲤鱼,有头有尾,活灵活现地从村里一片苍翠的群岭中游出,在村前清亮而广袤的水田中戏耍。董事长的父亲就葬在鲤鱼嘴处,前面还有一条缓缓的小河环绕而过。多年后,董事长发达了,一些风水先生慕名去考察此地,喝形“金盆育鲤”。 其后不多久,董事长便有机遇给市领导打家具,因为手艺好、会为人,颇得众领导喜欢。再后来,他在领导的帮助下顺利招工进了国企,渐渐飞黄腾达起来,四十多岁时当上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还把集团业务搞得红红火火,成了市里面的风云人物。 董事长是个强势而自信的人,并不十分相信风水。在他鸿运当头的时候,把家里的亲属都带了出来,安排在市里工作生活。这样一来,每年清明节回去给父亲上坟就要兴师动众的来回跑千多公里。董事长嫌麻烦,于是力排众议,要把父亲的骸骨从家乡迁到市里的公墓。 当年重阳节具体回去办理迁坟事宜的是董事长的妹夫和弟弟。 当他们带领几个亲戚掘开父亲的坟墓时,里面竟然冒出一股薄薄的雾气,令人心生疑惑。可是,更让他们始料不及的事还在后面发生。 接下来他们打开没有完全朽烂的棺木,一下惊得口呆目瞪——里面有一个白色的大茧! 妹夫的胆子比较大,认真察看了一下,父亲的骸骨应该就是包在这个“茧”里面。形成“茧”壳的东西,如同渔网,层层包裹,非植物的根茎又非塑料渔网;非常有韧性,手扯不断,真的象火柴梗粗细的蚕丝编织而成。 当时就有亲戚说墓有异象,这可能是风水宝地,劝不要迁动了,就地恢复。 弟弟忙拨通董事长的手机,汇报此时发生的奇事。 董事长还是坚持要迁坟,于是大家回村里拿了镰刀,慢慢的把“茧”一层一层割开。里面父亲的骸骨非常干净,又白又亮;装入金坛后,便带到广西安葬到公墓里。 迁坟以后,董事长的官非麻烦不断,集团的业务一泻千里。 我听说董事长妹夫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集团正走下坡路,员工待遇一再降低,半年后吾另投他方而去。 再不出几年,偌大个集团公司竟然灰飞烟灭。 民间故事之诡异的虎头村 北宋末年,郫县县令名叫张子韩,他巧言令色,善于经营,最近他又找到了一个坚实的靠山,官场中有传言,过了今年,他就要升汝阳知府了。 这天,采诗官侯杰领着仆人赵守一来到了郫县,张县令正在后堂设宴招待他,猛听外面的堂鼓爆豆似的响了起来,张县令急忙站立起身,对侯杰抱拳说道:“侯诗官,少陪了!”。张县令领着衙役们上了公堂,他往堂口一看,只见堂口处跪着三名身穿粗布衣服的老百姓。 这三名老百姓都是本县虎头村的村民。虎头村是个不大的小村子,总共才有二十几户人家,因为背靠雄伟的虎头岭,故此才得名虎头村。 那个领头的村民丁老二一说情况,张县令的鼻子差点气歪,原来虎头村发生了盗案,盗贼分别将他们三个藏在房梁上的三吊铜钱、一袋山货和半缸咸菜给偷走了。 这三件盗案真是小得连筷子都夹不起来。张县令心中不耐烦,他让这三名村民各填写了一张失单,然后便马马虎虎地派几名手下四处捉贼去了。 第二天一早,侯杰正欲向张县令告辞,然后到乡下采诗去,就见郫县的两个捕头,押着一个尖嘴猴腮的蟊贼走进了县衙。这蟊贼名叫田二毛,他就是那个盗窃虎头村老百姓财物的小偷。田二毛今天天不亮在早市上卖窃得的山货,正被这两个捕头抓个正着。 田二毛对盗窃虎头村的事实供认不讳,张县令打了田二毛二十板子,然后勒令他交出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赔偿虎头村村民的损失已经绰绰有余了。侯杰这一天耳朵里都是虎头村的名字,他转头对自己的亲随赵守一说道:“我想到虎头村去采集一下诗词民歌去! 张县令劝了侯杰半天,不让他去那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可是侯杰却偏去不可,张县令没办法,只得派两名公差,保护着侯杰。侯杰骑着毛驴,一行四人走了半天的路,这才来到虎头村的村口,牵驴的赵守一看着虎头村背后的虎头岭巍峨的山势,他惊叹道:“龙盘虎踞,起凤腾蛟,好风水,好风水,只可惜村头沟口冲的方向有了问题!”赵守一的意思是,如果虎头村村口的方向要是冲着正南方,谁家先祖的坟茔埋在这里,谁家的后人,就一定能考中个武状元!”侯杰对赵守一的底细还是非常了解的,他在京城的时候,曾经干过几年糊弄人的风水先生。虎头村果然穷得了得,二十几家老旧的茅草屋四处漏风,院墙全都是东倒西歪的破篱笆,偶有鸡犬在街上露头,也都是蔫蔫地没有一点精神。 侯杰东转西转,四处寻找民歌小调,可是村民们告诉他,这里穷得实在厉害,人们温饱都得不到解决,哪还有闲心唱什么歌谣?侯杰没有办法,只得一路打听,最后来到了虎头村老里正的家里。虎头村的里正是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不仅头发胡子全白了,牙齿也快掉光了。 别看他家穷得叮当响,可是两手却抱着一个精致的酒葫芦。那个丢钱的丁老二和另外两个丢山货和咸菜的村民,正和老里正述说着被盗的具体情况。 不久前,丁老二将三吊铜钱藏在自家梁顶的房草中,铜钱被盗后,他今天重新检查了藏钱的地方。可是丁老二在伸手一掏藏钱的地方,竞抓出了一把新苫的房草来。侯杰看着丁老二手里拿的新房草,他纳闷地说道:“咦,十年前苫的旧房顶,现在怎么可能出现新房草呢? 第二户人家丢失的是一袋山核桃,重有一百多斤,第三家丢的那半缸咸菜就更吓人了,竟也有两百多斤的重量。 田二毛体格瘦弱,力气自然不会大,让他背三百斤的东西出村,别说是人,鬼都不会信。侯杰狐疑地对老里正问道:“您住虎头村多年,最近发现虎头村有什么异常吗?” 老里正说道:“要说异常,还真有异常!”那还是在一个月之前,张县令体恤虎头村村民穷苦,他将本县修膳浑水河河堤的美差,派给了虎头村。修河堤的工钱是一个人每天十个铜钱,二斤白米,这般优厚的工钱对于虎头村村民来说,纯属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虎头村的男女老少50多口一时间倾村出动,最后只剩下虎头村的老里正在看家守村。村民们正好去了一个月,回来后,他们就发现许多家都被盗了。 老里正讲完话,他拿过床头那个精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说道:“修河堤的领工真是个好官,他派人给我送来了一葫芦好酒!……”老里正话还没有讲完,就一头醉倒在床上,呼呼地打起了鼾声。 侯杰诧异地取过酒葫芦,他滴几滴酒进口,不大一会,侯杰只觉得舌头发直,话语不灵,他指着酒葫芦说道:“这酒,这酒有问题!” 这酒葫芦里的酒真的有问题,几滴酒入口,侯杰便觉得舌头僵硬,意识不清,真要是喝下了半斤八两,他还不得昏睡好几天? 侯杰讲完话,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药丸,塞到了老里正的嘴巴里,随着这枚药丸的药力花开,老里正晃荡了几下脑袋,也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侯杰将自己的怀疑一讲,老里正和丁老二一起愣住了。丁老二看着侯杰,狐疑地说道:“我们虎头村除了破旧,便是贫穷,如果谁在我们这里打主意,那可真的是瞎了眼睛!”侯杰摇了摇脑袋说道:“你们想一想,现在的虎头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丁老二和虎头村的老里正互相瞧了一眼,丁老二说道:“除了我们外出一个月,回来后发现村子里被盗了,也没发现虎头村和过去有什么不同。”侯杰一顿酒杯,说道:“我怀疑现在的村子是一座假村子!” 假村子——老里正听侯杰讲完这句话,他一拍脑门叫道:“老二,你明天带侯先生去虎跳沟去看一看,虎跳沟的地形和咱们的虎头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第二天一早,丁老二领着侯杰等四个人直奔虎跳沟而去,虎跳沟就在虎头村的村西十里处,可是丁老二沿着陡峭的山路往村西走了一个多时辰,也是没有找到虎跳沟的踪影。 侯杰恍然大悟地一摆手,说道:“往回走,虎跳沟应该在虎头村的正东方!” 丁老二生于斯、长于斯,他怎么能将虎跳沟的方向搞错呢?可是众人往回走,走了两个时辰后,终于在虎头村的正东的方向,找到了虎跳沟。 丁老二看着地形和地貌与虎头村极其相似,但却方向相反的虎跳沟,他也糊涂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记错了。侯杰进了虎跳沟,他一路急走,最后来到了沟中的那块平地上。 虎跳沟和虎头村景色和地形极为相似,可是唯一不同的是,虎跳沟内的那块平地上,埋着一个硕大的坟茔。可是那块空空的墓碑上,却没有一个字迹。 赵守一又似模似样地摸出了那个罗盘,他查看了半天这座坟的葬法和方位后,不由得大吃一惊道:“好风水,绝佳的好风水,这座坟主的晚人后代一定可以考中个武状元!”侯杰皱眉道:“这回你不会看错?”赵守一叫道:“这绝佳的风水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我要是看错,你挖我的眼睛当泡踩!” 侯杰看着丁老二发愣,他用肯定的口气说道:“虎头村的村民们去修河堤的时候,真正的虎头村已经被人迁移走了!”现在这道被埋坟建墓的虎跳沟,便是原来的虎头村。一定有个风水高人,他相中了这里的好风水,借着村民们修河堤的机会,然后将虎头村的全部房屋建筑全部移到了虎跳沟。而原来虎头村的村址,就变成了现在的坟茔葬地。 重新建了一座村子,这得耗费多大的钱财和精力,如果将几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摆在虎头村村民的面前,恐怕村民们早已经乐颠颠地搬家了。这个移村的人士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纯属是多此一举吗?赵守一围着那个坟茔转了几圈,他忽然惊叫道:“这个墓葬的风水有大问题!” 这座坟的南面冲着谷口,谷口全都是黑色的岩石。黑石在风水学里叫玄沙。而这座坟的东面是一片黄砾石,黄砾石这在风水学中叫寒砂,而这座坟的西面和北面,分别是白色和紫色的石岩,这在风水学上叫幽砂和冥砂。 坟墓周围有这四种砂,这座坟就等于落在了四气玄武穴上。在这里结穴之人。将来必定通过武力造反成为皇帝。赵守一讲完了话,侯杰也是“啊”的一声,他一把抓住身后跟着的两位差人,说道:“两位差官,不管风水术是不是靠谱,有人意欲谋反确实是真的,这反贼今天被我们抓住了证据,你们赶快将这情况报告给张县令,这可是泼天的一件功劳!”那两个差人和侯杰主仆二人赶回了县衙,张县令听到禀报,也是吓了一跳,他拉着侯杰的手说道:“事关重大,请侯诗官放心,我一定要严查此事!” 两天之后,回乡养老的原礼部尚书裴蠡竟绑着一个风水师上门给侯杰请罪来了,裴蠡先献上了一千两黄金,然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侯杰,口中连喊救命! 礼部尚书裴蠡可是朝廷中有名的奸邪之辈,因为行事乖张,惹了众怒,被众官排挤,最后无奈之下,只得辞官回家,以养天年。裴蠡恨朝廷中暗害自己的官员,他发誓要报仇。他要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武状元,然后夺了南宋的江山,杀尽仇家,自己也弄个太上皇当当,谁曾想自己的改朝换代的计划却被侯杰识破了。 裴蠡府里有一个风水高人,他早在一年前,便对裴蠡推荐了虎头村绝佳的好风水,。可是怎么能得到虎头村这块地皮呢? 裴蠡在朝中得罪人无数,如果他采用买的办法,取得了虎头村的地皮,那他埋葬自己父亲的计划一定会遭到仇家的破坏。如果真有风水高人认出了四气玄武穴,那么他家一百多口的脑袋恐怕长的都不牢靠了。 最后,裴蠡找到自己的死党张县令,二人定下了一个借着修建河堤,然后将虎头村悄悄移走的妙计。 那帮村民被张县令以修河堤的办法调走后,裴蠡就命自己府中的管家到外地雇佣了十个手艺高超的工匠,这些工匠被蒙上了眼睛,一直被带到了虎跳沟当中,然后这些工匠按照裴蠡画的图纸,用扒迁虎头村茅草屋的旧材料,在虎跳沟的那块空地,重新修建了一座虎头村,而原来虎头村的房基地,就成了裴家的祖坟。看守虎头村的老里正,被裴蠡一葫芦药酒就放倒再地,等他醒来,已经倒在假虎头村“自家”的屋子里。 虎头村一拆一建,新旧两座村子总会有细微的差别,丁老二藏在屋草中的三吊铜钱是被拆房子的裴府家人贪污了,而那袋子核桃和半缸咸菜,也都是在运输的途中,掉落进路旁的深沟里…… 张县令命捕快抓到的蟊贼田二毛,只不过是裴蠡玩的一个障眼法,田二毛顶罪的目的就是想安抚虎头村的村民,使世人无穷知晓他选择吉穴,埋葬先人的举动。谁曾想侯杰竟认出了四气玄武穴,真要是侯杰将这件事儿报告给当今天皇帝,裴家立刻便会被满门抄斩!其实侯杰的使命便是暗中破坏对皇位有危险的风水格局,真要杀人,朝廷也不会那么干,因为有很多墓穴的主人,并不知道自家的墓,埋在了对皇位有危险的风水格局上。 裴蠡跪在地上,他指着风水师的鼻子叫道:“侯师官,都是这个风水师害我,您可要明辨是非呀!”侯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金子,他点了点头,说道:“什么四气玄武穴,我并没有看见呀!” 裴蠡一见侯杰肯替他隐瞒,不由得连连叩头,口内千恩万谢。当天晚上,侯杰领着赵守一重新为裴蠡的父亲选择了一个吉穴,裴蠡领着十几个心腹的家人开始启陵,惨淡的月光中,裴蠡父亲的棺椁刚被起了出来,可是赵守却“咦”了一声,他一俯身,在被挖出的新土中,竟捡起了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块!这块金块上面有尖尖的星芒,足有拳头大小,这可是七星金呀! 七星金只要找到了一块,附近绝对还有六块,财迷心窍的裴府仆人们在第二天夜里,便开始来虎头岭挖金,随着在虎头岭上找到了第二块金块,虎头岭有虎头金的消息便走漏了,来虎头岭挖金的老百姓越来越多,直到七块金块都被挖出来后,虎头岭的岭尖已经被挖出了一个十多丈深的一个大豁口子。 侯杰回到京城后,郫县就发生了大旱,灾民们流离失所,竟出现了人吃人的惨剧。张县令因为救灾不利,被就地免职,他升任知府的事自然也就打了水漂。京城的风水师赵守一得到消息,真是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了,他急忙来到了天师府,找到了侯杰,问道:“侯天师,郫县这些年风调雨顺,今年怎么就突然大旱了呢!”侯杰并不是个诗官,他真正的身份是个天师,天师府一共有三位神秘的天师,一位主管历法,一位主管天象,而他却主管天下的风水。 华夏大地,地形复杂,真可谓龙盘虎踞,侯杰的任务有俩个,一个是替皇家寻找绝佳的风水葬地,另外一个就是破坏对大宋江山有威胁的风水格局。 郫县之行,侯杰做的就是第二点。他见赵守一前来询问郫县闹灾的经过,便提起笔来,在纸上画了一个虎头岭的模样,然后在虎头岭的中间又画了一个大豁口,赵守一看到那个大豁口,他终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虎头岭的东边是郫县,可是西边却是干旱的沙砾荒原,那股从荒原吹过来的干燥的风以前被虎头岭所挡,对郫县产生不了什么影响,可是挖金的人们在虎头岭中间开了一个口子之后,那干燥的气流沿着口子,吹进了郫县,这就是郫县今年干旱的缘由。看着赵守一离去的背影,侯杰不由得一阵冷笑。 其实事情哪有侯杰讲的这样简单。张子韩图谋汝阳知府,汝阳知府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他花重金托人找到了侯杰,侯杰借着到郫县考查风水的机会,然后用四气玄武穴唬得裴蠡搬得了祖坟。 那所谓的七星金就是侯杰命人埋在虎头岭上的,他的目的就是要百姓们挖断虎头岭,明着是破坏风水格局,其实是让岭那边干旱的气流吹进郫县,使郫县变成干旱的灾区,让张子韩彻底失去升官的机会。 尝鼎一脔,便知道全部的肉味,看到为了私人利益,而不顾郫县百姓死活的侯杰,便可以想见北宋的官场会有多么黑暗和腐败。一转眼,几年的时间过去了,金兵挥刀入关,就好像一阵大风,将北宋朝廷吹得颓然倒地。 侯杰被金兵一刀杀死的时候,他虚弱地叫道:“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风水术了!” 民间风水故事:偷来的富贵 我有个盲师好友,在当地县里颇有名声,凭着一身风水玄学技术,小日子还算比较滋润阔绰。他思维非常敏捷,加上那过耳不忘的本事,用流星赶月法排八字或者起六爻卦极快,只需两、三秒钟。我俩比较投缘,每次我去探他,总要通宵达旦的畅谈。 有一次聊到风水改命的话题,他便把一个老客户的秘密告诉了我。这个客户老赵一家子都是朋友的常客,算是知根知底的了。 这个老赵原是命运极苦之人,是个遗腹、过房之子;本不姓赵,只因他尚母腹之中,亲生父亲就急病故去,无奈间母亲怀着他改嫁赵家。 老赵半生务农,过得很一般,但是有一股子韧劲学风水要改造家运,多番折腾总难如愿。 老赵有3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是初中毕业就弃学务工了,但是家境仍然窘迫。转眼间大儿子20出头了,一事无成还爱惹事生非,后来干脆盗伐林木被劳教了3年。 老赵的大儿出狱后,父子俩整日窝家里,费尽思量想整出个生计来。有一天,老赵捏着酒盏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自己整的都是老赵家风水,而本人的亲生父亲埋在哪里都没搞清楚!或许病源穷根就在这个点上!? 回去打探亲生父亲的坟墓倒是很顺利,只是目测其风水确实很差;要动迁父亲金骨,房上的六亲也没啥意见,毕竟他是父亲唯一的血脉。 但是,要找一个发得快的风水宝地就很难了。 这个似乎难不倒老赵,他在民间学到了一招旁门左道——据说:偷葬别人正旺的风水坟山可以搭上顺风快车,寅葬卯发! 老赵对周边的名墓倒是考察过不少,风水术理也略通;很快他就选中了一个清末的名墓,决定用他亲生父亲的骸骨去偷葬。 这个晚清的名墓风水极佳,发福绵长,丁财贵俱全,子孙遍及两岸三地,出了不少官员、富翁。关键还在地理位置比较偏远隐蔽,是坐在半山腰的一个金交椅上,前面几重龙虎交关,勒出一个水聚天心的山塘来;如今山林茂密,除了少量的子孙清明上坟挂青,倒真是人迹罕至。 老赵说干就干,很快打开了父亲的坟,骸骨大多都化了,只有颅骨和少量的一些大骨;老赵打了一口小棺材,装好了父亲的残骨,专等挑个晚间的好日课偷葬。 那晚,老赵带着3个儿子,从清墓的坟台正下方打了一个水桶大小的洞,深入墓穴中心,然后把盛着父亲骸骨的小棺材偷葬进去。 说来也真奇怪,自从偷葬成功后,没几年,老赵的大儿子出去做泥水,竟成了远近闻名的包工头。他后来既包工程又做建材生意,真个富贵起来,身家几千万。老赵的2儿子原跟老大做工程,后面也自立门户成了富翁;3儿子搞物流运输,算是事业有成。 更奇的是,老赵家的孙子孙女居然好几个都能读书,长孙已经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 老赵让大儿子恢复了本姓,以传香火。 每年清明节他们只能偷偷的在远处祭拜父亲(祖父),隐隐的悼念! 进城享了福的老赵,酷爱到盲师朋友这里侃大山聊些算命、风水的闲事,顺便消费些小钱。一次他喝高了,便向盲师炫耀这桩得意之作,醒来后浑然不觉天机已泄! 世事如轮转,风水之福祸果报何其之玄妙复杂,老赵家这桩风水公案后事如何!?我们不敢臆测,只当是听了个未有结尾的神奇故事罢了。风水的传奇故事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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