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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校外租房故事四则:那些充满阳光的日子

作者:佚名    责任编辑:admin    更新时间:    2015-11-05 02:23:43

  租房,也许是最能够体现独立精神的一种方式,租房的学生们演绎出的话题绝不仅仅只限于找个地方住下来这样的简单。

  坐在我们眼前的大学生,用那样一双清澈的眼睛告诉我们那些散放着青春气息的他们自己的故事。有时候他们说着说着就会笑起来,那些充满阳光的日子似乎扑面而来。

  用棉被塞住门窗尽情歌唱

  WILLY 男 28岁

  租房史:大三开始和朋友合租,两年。

  我跟我的朋友说我在搞音乐。其实这只是个说法,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听各种各样的碟片,弹琴唱歌。

  我和一些喜欢摇滚的朋友们组建了一支乐队,我们常常坐在草坪上弹琴,在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闭着眼睛唱歌。

  我们一起做过最疯狂的事情就是在心爱的女生的宿舍前,点燃过1000支蜡烛,弹了整晚的吉他。所有的女生都围着我们看,那个我喜欢的女孩子,就站在她们宿舍的窗帘后面流眼泪。

  那个时候的宿舍不像现在的公寓条件这么好,有时候唱歌比较晚,过了熄灯时间,就只能在外面走一夜。为了能够更自由地歌唱,我和乐队的四个人在学校附近合租了一间房,把它当成我们的音乐工作室。狭小的空间里堆放了各种乐器之后几乎没有空地儿,可是我们四个人还是能每晚找到不同的角落,裹着被子睡在铺着报纸的地上做我们的音乐梦。

  怕吵到邻居,我们便把自己的被子贡献出来做隔音设备。把被子铺开来堵住门、窗的缝隙,把整个屋子裹得严严实实。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裹一条被子。

  那三年,我们几乎听遍了所有的歌也唱遍了所有的歌,我们从旧货商店买来简陋的音响设备,自己录成磁带,给朋友们听。那个时候的想法特别单纯:只要喜欢,便头也不回地做。

  我现在常常想起那间小屋子,见证了我最最美好三年时光的小屋子。它现在的主人是怎样的?他们知不知道曾经有四个男孩子,用棉被塞住门窗,窝在一起谈吉他唱歌唱到天亮……

  二女一男的合租日子

  小艾 女 22岁

  租房史:大二开始租房,学校附近两居室。

  琳琳是我无话不谈的“死党”,从刚进大学开始就住一个宿舍,又是同一专业同班的同学,一直到后来我们一起搬出学校在外面租房子住,反正就是没分开过。

  小白在我们系是个比较受欢迎的男生,大一开始没多久,他就对琳琳发动“攻势”。偏偏两人就是没擦出火花,时间一长,我们三个人反倒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当得知我和琳琳决定搬出学生宿舍自己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的时候,小白表现得颇为兴奋,说一定要来“插”上一脚和我们一起住。于是开始了我们三个被全系奉为经典的2女与1男“同居”生活。

  三个人住在一起之后,最幸福的要数小白。因为从搬进“新家”之后,此男就再也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服。每次我和琳琳洗衣服,他就顺手把他的脏外套一起丢进来。不仅如此,他还会定期“清理冰箱”———把他觉得对我们两个小姑娘体型有影响的食物在子夜时分扫荡干净。虽然他又懒又馋,可是不能不说他很多时候都蛮MAN的。一次我半夜胃病发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琳琳看见我的痛苦状急得完全没有了方向,只好叫醒了正在隔壁打呼的小白。小白二话没说,扛起我就往楼下奔。他用他的“老坦克”把我载去了医院。后来我们两个女生有了男朋友,小白更是充当了“娘家人”的角色,琳琳的EXBF(前男友)就因为红杏出墙被小白揍掉了半粒门牙。

  今年我过生日那天,晚上回家发现房间里点满了22根蜡烛。当琳琳和小白两个人捧着蛋糕唱着生日歌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我像个傻子似地抱住了他们俩,哭成了个泪人。那种场景原来以为只会出现在港台片里,没想到自己却成了这温馨一刻的主角。

  吃了抹布上长出来的蘑菇

  黑帆男 25岁 计算机系

  租房史:大四开始和一哥们搬出去同住,一年零23天我和我的哥们老五曾经住在一间这样的寝室里。

  八个人,一间15平方米左右的旧屋子。四张上下铺的铁窗撑满整个屋子。中间一块狭长的地方放一张表面坑坑洼洼的木头长桌。八只没有靠背的木头方凳四散在旁边,几个塑料的垃圾桶随便倒在地上,各种杂物天女散花般散落了一地。如果想要从门口走到窗口,要跨过至少四只凳子,三个垃圾桶,拨开大堆挂在屋子天花板正中的衣服……

  桌上放8个台灯,堆满各种书籍笔记。开始,吃完了东西还往垃圾桶里扔,后来整个寝室都变成了垃圾桶之后就随便乱扔。某本书里可以翻出一只夹了一个月的袜子,某个吃饭的盆子里发现一个死了很久的“小强”(蟑螂)。

  寝室只有一个电插座。除了台灯,几乎什么都不能用,一到晚上的用电高峰,还动不动就跳闸。

  没有空调,没有电扇,天热时,要是不凑巧八个人都闷在寝室,那个叫做燥热不安啊……

  我和老五在大四刚开始的时候,下决心搬出那个猪窝般的寝室。(后来的事实证明,我们只不过从一个猪窝搬到了另一个猪窝。)那是属于我自己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到现在我仍然无限怀念它。

  我们俩合租一套房子。我的房间很小很小,只放得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我从来不打扫它,怎么随意怎么。

  我们两个都不会做饭,有一回老五带几个好朋友回来玩,我琢磨着要给大家一个惊喜,便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先去菜场,我一个大男生在菜场转了一个多小时,老觉得害羞张不了口。结果看到什么就都拎到篮子里。那天,我拎了两斤香菜回来,我想当然地以为那是芹菜……

  有一次我们屋子的电闸跳掉了,我们两个却以为是小区停电,在房子里傻坐一星期;还有一次由于屋子没人打理,抹布上长出了蘑菇,老五好奇地拿来放在锅里煮了,很苦很苦,根本没办法咽下去。

  刚租房子的那会,我和老五两个跑去边上的小饭店喝酒,那天晚上我们两人干掉了28瓶啤酒,我们说了很多话,整晚都在说,老五说将来要读研究生(Q吧)读博士,留在学校踏踏实实做学问,我则扯着嗓子嚷要在上海顶级的写字楼里闯出一片天地。我们互相搀扶着唱了一整晚的歌,说了一晚上的豪言壮语。

  我的泥巴我的事业

  小阿力 男 21岁

  租房史:大二开始租房至今,近一年

  我是学美术专业的,搞艺术的人大多是“夜猫子”,喜欢在深更半夜迸发艺术灵感,我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的作息时间和宿舍里同学日夜颠倒,大家几乎没办法共同生活在同一空间里。所以为了保证其他几个人的睡眠,也为了保证我自己的灵感不被“迫害”,我用每个月一大半的生活费在学校外面租了一套单间。

  在属于我自己的空间里,我完全释放自我地从事创作。我可以每天睡到没有阳光了再起床;我可以在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抽烟,喝不加奶和糖的咖啡;我可以在我想画的时候画,画累了倒头就睡;我可以在过道里搭架子雕塑,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只能算是捏泥巴。这一切的自由让我不亦乐乎得几乎疯掉,哪怕付了房租之后每天只能吃泡面、啃面包,但是我却觉得这样的清贫日子更有艺术家的气质。

  狭小的房间里间或发生过几段有始无终,或者无始无终的爱情,最后姑娘们几乎不约而同地对我说:她们欣赏我的艺术天才,但是只能停留在精神崇拜的高度,她们觉得我爱房间里的泥巴人胜过爱她们……而我的泥巴人也捏得越来越像样,现在这些泥巴人已经可以卖钱养活我了。

  空下来的时候我就到衡山路的酒吧里推销我的作品。我希望把自己的作品放在那些漂亮的柜子上展示。我喜欢那些有着迷离眼神的人轻轻地用余光扫过我的作品。我渐渐攒了一些钱,渐渐可以买些喜欢的东西装点自己的屋子。我觉得它就像我的作品,我看着它每天丰富起来,就像看到我走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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